从恋爱关系中解放为自由身,我和迪亚哥跑去浪了几个晚上。
不过哪怕我在恋爱中的时候也是一样浪,所以这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少刺激。
从恋爱关系中解放为自由身,我和迪亚哥跑去浪了几个晚上。
不过哪怕我在恋爱中的时候也是一样浪,所以这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少刺激。
然而在朗德古拉伯集团高层仍然和在我们“里弗斯通讯”相去甚远。
以前,我可以决定任何事。而现在,没有任何事可以让我来决定。不管我有什么想法,总之就是要开会,开会,不停地开会,在不同的时间和不同的人开各种各样的会。
哪怕时间再晚,也仍然有可能被南希召集去开一个临时会议什么的。
怪不得我小时候总是见不着南希呢。我有时候都觉得,说不定这段时间我在会议上见南希的时间,比我以前在家见她的时间加起来都多。
而不管是什么会议,永远都是一个模式:汇报工作,某个人提出新企划,南希点评这个新企划,然后所有人同意南希的点评。
真的,不管南希说什么,都不会有任何人有异议,所有人都围着南希拍马屁。我真是不懂会议的意义在那里。
而我,作为高层最年轻的成员,是最没有发言权的一个。
没有人拿我当一回事,不管我说什么,都有人打断或者反驳。往往都要南希说出“给马尔科姆个机会,让他说说他的看法”之后,才有人能安静地听我说话。
我痛恨这样,却又无能为力,只能在心中暗暗记住这些在会议上和我唱过反调的人。嗯,几乎是所有人。
我想起米米之前说的关于南希害怕我超越她的话。
就这么害怕我,她的儿子,会超越她,所以要这样像我示威么?
真是可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