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马尔科姆》5.3服从
心情不佳，我绕道去了郊区的”里弗斯通讯“。
我离开里弗斯通讯已经快一年了。看到这小写字楼和离开时没有任何区别，我难以形容我现在的感受。
小雪看样子挺精神的，专心地写着我一点也看不懂的代码。
她没再鼓捣她的头发，保持了自然的黑发。
小雪：什…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？
注意到我，小雪像是有点紧张，敲击键盘的手指都变得僵硬，但她并没有停下。
我：这是我的公司。没事我就不能来了么？
小雪：我…不是这个意思，老板。
我：哦，你还知道管我叫老板啊。我以为你失忆了什么都不知道了连自己身份都忘了呢。那你再仔细想想，应该也能想出我为什么来找你吧。
我向外走去。
小雪犹豫了一会儿，还是跟了上来。
员工卫生间。
我：很生疏嘛，小雪。你男朋友呢？我记得你是有个男朋友的吧。
小雪没回话，只是一味卖力讨好着我。
她这一副想一心只想早点完事的敷衍态度激怒了我。我粗暴地揪住她的头发扯开了她。
我：告诉我你在想什么。你现在真的胆子不小嘛，连我的电话都敢不接了？
我站起来，把她推到马桶上。
小雪：马尔科姆…我们必须停下了…
我：停下什么？这个吗？
我使坏地慢下动作。
小雪不为所动，只是自顾自地往下说：这太危险了…米米出了事…负责人可不再是她了…卢娜和米米可不一样…她不一定会站在我们这边…而且，谁知道米米遇到那种事是不是和我们做的事情有关啊…
我：这你就想多了。米米的遭遇，是她作为维拉雷亚尔要支付的代价。天知道维拉雷亚尔有多少敌人啊，和我们没有一点关系。而且，这也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。认清你的身份吧。停下还是继续，是由我来决定的，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而已。
小雪：可是……
我：还有什么可是吗？你难道非要我请我们那个，叫什么来着，小坎迪？非要我请你那在温豋堡的DJ姐姐小坎迪过来说服你才行吗？她住在哪儿来着，老城区的第多少号？你知道我完全不介意，我现在就可以找人出发去请她的。
尽管小雪一次都没有和我提过，我却还是连不仅是职业，还有坎迪的门牌号也几乎要说出来了，这让小雪脸色变得惨白。
小雪终于再也说不出什么。
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，无论我做什么都不再有什么反应。
虽然我一向讨厌这种强奸一样的房事，好像她多不情愿似的，但是看她这副如同丧家之犬的样子，我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再也不会违抗我的任何指令了。这令我性致大增。
小雪：马尔科姆…告诉我…为什么你要做这样的事…
她的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的。
小雪：你明明从出生起，就已经拥有了一切…你不缺少任何东西…为什么…为什么一定要这样…
我：闭嘴。这同样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。
小雪硬是牵出一个比哭还丑的笑容，然后真的哭了起来。哭得支离破碎。
无力吗？
无力就对了。因为你也不过是蝼蚁而已。
蝼蚁，只要闭嘴乖乖当蝼蚁，乖乖被人利用，乖乖被人踩在脚下就好了。